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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峡区块链研究院院长王永利:降准不能成为货币政策的禁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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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给各位分享海峡区块链研究院院长王永利:降准不能成为货币政策的禁区的信息,如果能碰巧解决你现在面临的问题,别忘了关注本站,现在开始吧!“今年以来,货币当局定向降准,定向拆借,定向贷款不断地在进行。但是有个问题,社会上,或者实体经济层面,这个流动性非常紧。出现了传导

今天给各位分享海峡区块链研究院院长王永利:降准不能成为货币政策的禁区的信息,如果能碰巧解决你现在面临的问题,别忘了关注本站,现在开始吧!

“今年以来,货币当局定向降准,定向拆借,定向贷款不断地在进行。

但是有个问题,社会上,或者实体经济层面,这个流动性非常紧。

出现了传导机制的问题,出现了梗阻。

一个集中的东西就是降准是个大水漫灌式的货币政策,降准是不是成为货币政策的禁区。

我认为不能,首先有结构性调整的东西,十万亿以上的拆借出来,压掉五万亿,剩下五万亿同时降准,这边降准那边收回。

总量的流动性不会产生大的影响,结构调整会直接回到缴存的银行身上,中间的环节大大减少了,不再是央行对大银行,大银行对中小行,是直接回到你缴存的机构的身上。

”7月8日,海峡区块链研究院院长、共享金融100人论坛理事长王永利在“探寻开放与监管新范式”为主题的第四届中国财富论坛上如此表示。

(海峡区块链研究院院长王永利)以下是发言实录:王永利:金融服务实体,在去年全国金融工作会议,十九大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之后,都反复在强调,金融要回归本源,坚实服务实体经济的基础,同时防范化解金融风险,坚决把住防范系统性金融风险的底线,保证稳定的前提下还要推进金融的改革开放。

所以大家可以看到去年以来,服务实体经济,防范金融风险,推进金融改革开放,成为三大金融领域的主要任务。

相应的去杠杆、调结构、防风险、促改革,各种措施都在推出。

总体来讲,今年我们的去杠杆力度还是不错的,M2的增长和融资的变化。

但是,到5月份以后,又出来一个明显的问题,好像社会上反映流动性紧张的问题非常尖锐,强烈呼吁放松金融政策和金融监管。

今年以来,货币当局定向降准,定向拆借,定向贷款不断地在进行,也是基于不让这个钱留在金融体系内,不让它流出去。

我们银行间的基金利率,水平都是下降的,流动性不是相对充裕的。

但是有个问题,社会上,或者实体经济层面,这个流动性非常紧。

出现了传导机制的问题,出现了梗阻,怎么打通,大家都提出了很多想法。

不光金融要发力,实体经济也要发力,整个宏观都要发力。

我聚焦在一点上,就是我们现在怎么样来压缩或者缩短资金传递的流程,缩短环节,提高效率,降低成本。

大家有没有看到,中国在整个资金投放,从源头上到最终投放到社会上,我们的环节,我们的流程,跟美国去比有什么不同。

最大的不同就是有政府,有国有,直接参与其中。

在金融体系内,央行是最大的资金投放体,一般我们说银行最后贷款人的定位不大相符。

我们银行现在拆出来的资金不低于10万亿,如果银行说下个星期我不做市场操作了,市场就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。

第二,在金融体系内有很多档次,大银行对中小银行,中小银行对非银行机构,在体系内层层传递,每个环节都要收点过桥费。

出了金融体系,大家又会看到,说融资难、融资贵,原来在没有实施严格监管的情况下,地方政府是容易拿到钱的,央企也可以拿到钱,地方政府是一级,央企是一级,每一层每一层再要往下转,效率和成本显然不一样。

第二,现在从资金供给侧角度看,我们货币总量已经超过174万亿了,是全球最大的货币总量体,同时也催生出了中央银行的银行资产负债规模,催生了最大金融资产负债规模,刚刚披露的全球最大的资产银行里,四大银行都排在前面。

有个问题,从央行的资产负债表看一边冻结了将近20万亿的法定资产准备金:另一方面,2016年后不再实施普遍降准,定向实施降准。

市场流动性紧张,央行为了维持金融稳定,又进行对外拆借资金。

2015年两万多亿,2016年八万多亿,2017年十万多亿,一方面冻结了一块资金,一方面拆借了一块资金,资产负债同时上升。

这是结构问题,但是大家看到法定准备金的年利率只有1.62,维持多年没有变化,央行拆借出来的资金,有各种时间段的,但是年化利率是多少呢?显然大大高于1.62。

这里边就有一个很大的利差,利差转嫁给商业银行身上去了,商业银行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往外转移。

这个合理不合理?一个集中的东西就是降准是个大水漫灌式的货币政策,降准是不是成为货币政策的禁区。

我认为不能,首先有结构性调整的东西,十万亿以上的拆借出来,压掉五万亿,剩下五万亿同时降准,这边降准那边收回。

总量的流动性不会产生大的影响,结构调整会直接回到缴存的银行身上,中间的环节大大减少了,不再是央行对大银行,大银行对中小行,是直接回到你缴存的机构的身上。

当然,现在以央行调控货币政策的来说不能十万亿全部压下去,至少要保存一部分,有五六万亿、六七万亿的余地可以调。

即使压了,还有法定存款准备金怎么办?还有第二个问题,在2015年在保持很高水平的法定存款准备金的基础上,推出存款保险制度,大家有没有研究这个问题,2005年在说推存款保险制度,推了十年,存款保险制度和法定存款准备金制度是什么概念?法定存款准备金准备什么?就是系统存款出现严重问题的时候拿出来,重点是保支付。

存款保险是干嘛?目标是一样,只是方式方法不一样。

大家认为法定存款准备金是行政手段,存款保险制度市场化更明显。

有了存款保险制度,法定存款准备金慢慢退出了。

我们国家是保持了很高的存款准备金制度,同时又推出了存款保险制度,这里边有没有重叠,我们要不要在维持存款保险制度的同时,加快压缩法定存款准备金,怎么压缩呢?就是央行外汇储备有没有可能拿出一部分,由财政发行专项国债,就是面向存款准备金来发行。

政府买下来,把钱给央行,央行降准,这个钱又回来,这一块进一步降低。

所以,我认为中国从资金供给侧,结构性调整这方面是有非常大的余地的,因为到现在为止,在全球基准利率水平危机过后大幅下降的情况下,中国是割裂的。

一年期国债风险利率在1.5上下,今年高一点是3.5。

如果把融资整个水平下行之后,其它的改革才会出,否则刚才讲的一系列改革可能连落地的机会都没有。

这是我跟大家交流的主要事项。

本文到此结束,希望能给网友您带来不错的体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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